自身错误，对着普通物件反复研究。
这要是研究得出来，那才叫见鬼了。
游水晴娇呵道：“我的好学弟，你醒醒吧，法器不是街上的大白菜，每一件法器夺天地之造化，具有种种神奇的效用，数量少得可怜，这里的十八个物件，不知费了多少人力物力，你以为得来的容易？”
秦家名下的连琐古玩店铺每年过手数以千计的古玩，其中的法器数量寥寥无几——还是专门收购法器的原因。
否则连半件也是没有的。
“你知道在浩如繁星的物件中，偶然入手法器的概率多大？与中彩票头奖概率差不多。”
面对游水晴一副学姐模样的教训，江枫心中好笑。
概率不高，那是没人发现的原因。
有的人即使遇见了法器，分辨不出来，照样错过，有的人入手了法器，很可能不知道它的特殊性，把其当成了普通物件。
江枫怀疑此间研究所可能做过不少类似的事情。
把普通物件当成法器研究，把真正的法器当成了普通物件售卖。
“第一层没啥好看的，咱们去第二层。”
游水晴带着江枫逛了一圈，大致介绍了第一层的工作内容，然后带着江枫乘坐电梯赶往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