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这两个人不比那个虚软无力的老头,兰凌均使劲掐了掐掌心,用力保持着最后的清醒,加快速度往前走去。
    但是身体上的变化却是一直在发生的、困倦、发软、燥热。兰凌均把嘴唇咬出了血:他会让那个姓李的后悔自己被活着生下来。
    两个高大强壮的保镖就像两条紧咬不放的鬣狗一样,紧紧跟在兰凌均身后。
    这条漫长的走廊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扇门是打开的,就像地狱一般。
    前面还差几米就到转角了,兰凌均的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转弯的地方。
    不知道转角过去是窗户,还是再也走不出去的死胡同。
    一步一步地向那个转角靠近,就像在走向地狱。脚步声如重锤沉闷地击打在胸口,让人喘不过气来。
    兰凌均手心的血迹在白色的墙壁上拉出长长的一道血痕,五米……四米……三米
    心脏像在遭受着凌迟。终于,兰凌均转过了拐角——两三平方大的地方放着装饰的摆设和画框,是走廊的死胡同。连一扇窗户的影子都没看到。
    兰凌均蹲坐在拐角视线盲区的另一侧,仰头靠在墙壁上,长长舒了一口气。只不过现在呼吸进身体的空气都像被加热了一样。
    他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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