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
兰凌均眼前的景色在晃,那熟悉的音色、音调,这金殿、御座,记忆里白练的声音如同紧追不放的梦魇一般在他耳边不受控制地响起来……
前世的窗棂边,兰桢屏住了呼吸。
只要兰桢不让人听见,就不会有人发觉他站在窗外只有一线凌空的檐上。
那一纸薄窗,压得再低的声音也遮不住。
“他把你关在侯府,就从来没为你的前途着想过?兰桢……哈哈……兰桢以为,拉你见几个在前朝根本说不上话的翰林院书呆子就能让你入仕?他当了这么多年侯爷……怎么可能看不透……他想阻你的路罢了……你要入仕只有等太子殿下登基一条路……那年我们和微服私访的太子在江南偶遇的时候……是如何畅所欲言谈论朝事引为知己的?你忘了……转眼已经过去多少年了?太子殿下昨日都得长孙了……他还得空等那位置多少年?那你呢?还得被关在侯府当寄人篱下的小猫小狗多少年?”
“兰哥?兰哥?”洛远轻轻喊了一下兰凌均,往摄影机那边甩了个眼神提醒他,“要开始了兰哥……”
场记板打响,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片场中央。
少年将军的最后一场戏,第十二条,重新开拍。
小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