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乌青破皮的擦伤,应该没事。
    时轻舟眉头紧皱,像个狗皮膏药贴着慕知禾,撒娇说:“知禾,我手疼,真疼,会不会断了啊……”
    慕知禾伸手按在那乌青的破皮处:“没断。”
    时轻舟疼得龇牙咧齿:“我都说我手疼了,你怎么还这么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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