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遥站在书房正中间,面对的是盛怒的赵明凯和刻薄的后母冯语秀,他还穿着单薄的睡衣,看起来格格不入又形影相吊。
“今天咱们家来了多少客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更别说那些和我们合作的老总,让他们看到我们家原来是以大欺小,弟弟生日都要被哥哥欺负的情况,他们会怎么想?”冯语秀泫然欲泣,“可怜我的儿子,今天还是他的生日。”
“赵疏遥,你认不认错?!”赵明凯一拍桌子。
赵疏遥淡淡抬眼,“他怎么骂我妈妈,在场的人都听到了。”
赵明凯一噎。
冯语秀眼珠一转,她搭在丈夫肩上的手抓紧了,说:“难道你还要再找他们来对峙吗?这个家的家丑要名扬天下才好是吗?”
“胡闹!”赵明凯喝道,“不管怎样,你都不应该打你弟弟!”
赵疏遥的目光定定地看着赵父,他的瞳仁漆黑剔透,像一块润泽的墨玉,似乎能让人无处遁形。
赵明凯面对他的直视竟感到了心虚,偏过脸说:“你都十六岁了,怎么一点也没有成熟起来?”
冯语秀听这显然是软化的话,心里一沉,更加悲伤道:“捷修的手缝了两针,他说他在朋友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了,他那么自信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