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为了眼不见心不烦,他一整天也没吃什么,在火车上简单的吃了面包,一直撑到了现在。药……他记得放在行李箱里,在这里不方便打开,他只能拖着箱子跟着人群走往出站口。
南市的火车站有一半是施工状态,电梯无法使用,全是临时搭建的楼梯,到站厅内短短的距离,被蜿蜒曲折得长了百米,在途中还要被行人拥挤。踏入南市的第一刻,赵疏遥心里并不愉快。
他的行李箱二十来斤,在往常他一路提着也没用问题,但是现在,胃疼加上体力流失,他上楼有些磕绊。
最后一层楼梯,出口就是火车站外,但台阶却格外多。赵疏遥皱紧了眉,提气拎起行李箱。
他在心里默默数着台阶数,还差一点儿了。
可他的手臂酸疼,手指白中泛紫,登到倒数第二级时滑轮没有抬高,撞出了声响,行李箱脱手。
赵疏遥的眼里划过慌乱。
就在这时,行李箱被身边的人撑住,再顺手往上推,安然无恙的来到了平台。
赵疏遥转头看过去,是个严实的人,应该是男生,穿着蓝色的羽绒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全身上下唯一裸露的地方就是眼睛,赵疏遥瞥到他有长而翘的睫毛,非常漂亮。
这个男生似乎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