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妈妈告诉他们一个游戏,叫时间胶囊。把愿望藏进胶囊里埋进地下,十年后打开就一定能够实现,于是就有了这个东西。
他回想起的东西越来越多,他写完之后像是得到了一个了不起的宝藏,因为只要埋下,他最大的愿望就能实现了,钟时天叫嚷着遥遥的名字好难写,却趴在桌子上,每一笔都专注认真,而他则因为钟时天的愿望里有自己而无比欣喜。赵疏遥陷入回忆太深,甚至连当时的感觉也在复苏。
雀跃的,甜蜜的。
……
他盯着手里的纸张半晌,忽然像受了魔怔,又像清醒了过来,他狠狠把那两只纸撕成碎片。
无聊,可笑!
十年后,他挖出来了,可他全都失去了。
他把碎纸随意的洒在坑里,用脚踢了些土,把那些东西埋葬了。
他拿着有母亲字迹的瓶子转身回屋,他感觉有些累了,不是因为晨练,而是,他第一次感受到那么那么强烈的物是人非的唏嘘。
钟时天回归课堂的一个星期,一切都平淡无奇。
他的假期作业最终还是赶上了,但他抱病上阵火急火燎赶完的作业,不过是学委随意的翻阅,就放到一边了。
他才后悔为什么不直接贿赂学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