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时天含糊带过了,他挤出重围,匆匆留下一句“先回去了”就跑出教学楼了。
“哎那不是时光天使吗?”从外面走进来了个人,他的校服外套空白出全是彩色的涂鸦,一看就不是好学生,“他去哪?”
“阿又学长。”叶小敏的眼睛亮了亮,“时天说先走了。”
“走了?”阿又回头看着钟时天走过的地方皱了皱眉,“他不是说要等我来场battle吗?”
钟时天一路闷头回到家,把自己锁进房间里。
陷进柔软的被褥里,他才安心的松了气,从被压迫的恐惧里脱离。
他没打算把刚才的事和别人说,不是说不敢……很大一部分原因不是不敢,而是……他没脸说。
一个曾经被欺负的人经过一番蜕变,重新回来把那个欺负他的恶根收拾了一顿,活脱脱一个三十年河东 三十年河西的励志典范,他这样的就是活该受的。
钟时天确实还记得赵疏遥,理论上说他应该忘记的,因为他乐天活泼,喜欢朝前看,整个小学时期的事他都忘了七七八八,连最后一任同桌是谁都不记得了,幼儿园的事就更别说才是。
钟时天也不清楚为什么还会记得,过许是因为赵疏遥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