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热量,他还能嗅到钟时天后颈的味道,是一种香甜的牛奶糖的气息,某种久违的感觉升腾起来让赵疏遥措手不及,以至于他没有挣扎,还凑近了几乎贴上了钟时天的肌肤也没有自觉。
医务室在一楼,钟时天把人背到时累得气喘吁吁,他侧着身子顶开门喊道:“张老师!有人肚子疼!”
帘子后走出了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人,她拉开帘子,让钟时天把赵疏遥放在床上。
钟时天把赵疏遥放下后,第一件事就是挠后颈,痒痒。
“肚子疼?”张医生问。
赵疏油抿了抿唇,低声说:“胃疼。”
张医生又问了他几个问题,怎么疼的,老毛病吗,平时怎么吃饭的,一天几餐之类的。
赵疏遥如实答了。
张医生皱眉,给他拿药了,说:“年轻人也不能这么折腾自己啊,都老毛病了怎么能吃饭那么不规律?泡面也不能多吃啊,对身体本身不好。再这样下去等以后胃穿孔了,有得你疼的。家人呢?他们也允许你这么胡来?”
赵疏遥说:“家里只有我一个人。”
“爸妈呢?
“妈妈不在了。”赵疏遥说,他没提赵明凯。
张医生愣了愣,“那就更不能把自己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