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钟时天,就像一潭沉静的古井,却泛着寒气。
钟时天有预感,赵疏遥又要把刺伸出来了。
赵疏遥把购物车里不是他自己拿的东西一样一样都拿了出来,放在旁边闲置的购物篮里。
钟时天小声的说:“送给你的。”
“不需要。”赵疏遥平静地说,“你还要再来多少次?我的态度还不够明显吗?非要我全砸在你脸上,把你揍个半死,你才真正知道怕,是吗?”
钟时天下意识远离了他一步,赵疏遥不是开玩笑的,他幽静而俊秀,就像艺术品一样只能保持着距离的观赏,却散发只只有钟时天能感受到的冰冷的戾气。
“我没有恶意的。”钟时天苍白地辩解,“我只是想送点东西给你,我对朋友都是这样的……”
“我不是你的朋友。”赵疏遥说,“我只说一遍。我讨厌你,恨你是真的,但我回来不是为了揍你,不过你再这么纠缠不清就说不定了。我不会在这里呆很久,可能高中毕业就离开,可能更早。只要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可以当做不认识你,所以你也没必要继续你拙劣的表演。”
钟时天的拇指无意识抠着食指指腹,他看赵疏遥的眼神里,有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受伤。这对他来说是好消息,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