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疏遥还是不说话。
钟时天不啰嗦了,他站了起来,可因为腿软,起身到一半又狼狈地坐下去,这个糗打破他所有的防线,他忍不住发出一声抽泣,但又立刻憋住,用力站起来,快步走出房间。
“要拧什么?”钟时天走到厨房低声问。
“这瓶料酒,我用刀来撬都没用。”江茹说。
钟时天接过来一拧,也没拧开,他的手像失灵了一样颤抖着,无法用力。
江茹看着儿子几次发力都失败了,问:“怎么了宝贝,太紧了拧不开是吗?”
“没有。”钟时天摇头,鼻音很重,“我拧得开。”
“宝贝?”江茹皱眉,捧起了钟时天的脸,“你怎么了?脸色为什么那么差?眼睛也是红的。”
“没事。”钟时天不自然地撇开脸,又低下头,专注地拧料酒瓶,“厨房的洋葱味好重,眼睛被刺激到了。”
“不要撒谎,你瞒不过妈妈的。”江茹说。
钟时天沉默了两秒,然后抬起头嬉皮笑脸地说:“好啦好啦,我说实话,刚才我和赵疏遥打游戏,他太厉害了,都不让我,才这么一会儿我就输了五把,气得我想哭,太丢人了你还要我说。”
“小没出息的。”江茹笑着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