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老师都教到那儿了?”
“没有。”赵疏遥说。
“那你怎么会的?”
“之前的学校学过。”
之前的学校?那就是华市了。钟时天来了兴致,问:“你在华市的学校是什么样的。”
赵疏遥漫不经心道:“没印象了。”赵家的产业也能跻身华市财阀圈,给赵疏遥安排的学校也自然是贵族学校,在内的学子身后的家庭背景都不小,都是少爷千金,关注的事也并非学业,利益至上已经刻进了他们的骨子里,于是像赵疏遥那样尴尬的身份,从入学就被津津乐道,就算有人愿意与他交友,也带着高高在上的姿态。赵疏遥在那边,只比现在更加沉默。
钟时天察言观色,猜到那里的回忆对赵疏遥而言并不美好,如果在华市过得幸福,他怎么还会独身一人回到这里?钟时天有些心疼,说:“这里一定会比那边好。”
赵疏遥淡淡瞥了他一眼,鼻腔轻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钟时天超赵疏遥挤过去半个身位,“有什么不懂的?”
赵疏遥用胳膊肘把他推回去,“你闭嘴吧。”
钟时天只好期期艾艾地挪回原位,继续完成自己的作业。
这期间,江茹进来送过一次水果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