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春天温暖潮湿,今天赵疏遥只穿了薄薄的衬衫,他与钟时天只隔着一层布料,可却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手臂上一枚温软的烙印。
他猛地收回了手。
钟时天一个劲的摇头:“我没咬你!”
赵疏遥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双臂抱胸目视前方。
手臂的那处,却越来越热了。
就算钟时天没看手机,也依然晕车了,到地先找个垃圾桶,他吐得七零八落的,被江茹馋着回来的。
赵疏遥冷眼旁观,说:“是谁说不会吐的?”
钟时天艰难地抬起头,可怜兮兮地看着赵疏遥,他的脸色因为晕车变得苍白,但呕吐所刺激出来的眼泪让他看起来格外柔弱,像只被雨打湿的小动物。
“疏遥,你扶一下时天,我去那边交费。”江茹说。
赵疏遥接过钟时天,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腰。
江茹走了之后,钟时天不自然地说:“我能自己站着。”
赵疏遥收紧手臂,低声说:“别动。”
他们贴得太紧,钟时天能闻到赵疏遥身上的味道,是和他一样的很清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但其中又有一丝不一样的,正是那不一样的,让他的脸分外滚烫。
一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