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去。
钟时天窘得不能自已,手指紧得泛白,最后慌乱松开,“我不是……”
可没想到赵疏遥握住了钟时天的手腕,就这样牵着他往前走,说:“怕黑就直说。”
钟时天愣愣地被他带着走,“我不怕黑的……”
“少废话。”赵疏遥没有放开。
第二天,冯语秀母子俩没有出现,赵疏遥并没有感到轻松,他倒愿意他们俩在他面前得意洋洋沾沾自喜,直接出来膈应,总好过背后搞小动作。
他的预感果然没错,第三天,他们出现了,还是在赵疏遥的家里。
放学回来,他就看到房门是虚掩的,走进去,冯语秀坐在客厅犹如家里的女主人,而赵捷修则在房里转悠,眼里写满轻蔑。
“这么破的房子,雨天会不会漏雨?”赵捷修嘲笑着说。
“漏雨倒好,让他早点体会风餐露宿的生活。”冯语秀笑盈盈地看向赵疏遥,“你说是吗?”
赵疏遥眼神冷峻,“你们怎么进来的?”
“你可别忘了房子真正的主人是谁。”冯语秀手指转着两把钥匙。
“滚出去。”
“嘴巴放干净点儿。”冯语秀站起来,她今天特意化了眉眼凌厉的妆,就是为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