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嘛,你的房间那么大,塞得下我的。”
“这可不一定。”赵疏遥虽然这么说着,却还是帮他收拾床位。
钟时天很少睡榻榻米,看到能躺的地方那么宽阔,就忍不住像只鱼一样扑腾着手脚,赵疏遥留了一句“别弄乱了”,就拿着睡衣进浴室了。
钟时天幼稚地自我娱乐了一会儿,又开始对这个房间好奇了起来,之前也进来过,只不过和赵疏遥的关系忽冷忽热,他都没能好好观察。
房间像赵疏遥的人一样简洁,日式的衣柜和墙嵌在一起并不突兀,书柜在窗口旁边,一张矮桌放置在房间的角落,可以想象赵疏遥席地而坐,在小矮桌上书写看书的样子。
简单得一览无余,但钟时天心里痒痒,总想翻一翻。
既然我的房间赵疏遥全都清楚,公平起见,我也要探索一下他的房间才对。
这样想着,他手脚动了起来,先是书柜,里面的书摆放整齐,但大多都是十年前的老书,多的是日文和绘本,有些钟时天还留有印象,他记得小时候雅子阿姨讲过,先用轻缓温柔的日语念一遍,再用中文翻译给他听。
不过钟时天还看到了一些不得了的东西,在第一层书的上方,他摸到了几封粉红色的信,只看那粉嫩少女的信封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