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奇怪,“你干嘛?生病了吗?”
阿又只是含情脉脉地看着他,擦完米饭末了,还捏他的脸,像揉面团一样又揉又扯。
“你一手油好脏!”钟时天控诉。
阿又深情微笑着说:“都是你脸上的。”
他的余光含蓄地往赵疏遥那边看,果然赵疏遥脸色阴沉,拳头紧握就要走上来——
正当阿又以为桌子要被掀翻时,赵疏遥却克制住了,他低下了头,匆匆地从钟时天身后走过,走远。
“你在看什么?”钟时天注意到阿又的心不在焉,再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条路上走动的学生很多,在千篇一律的校服之中,他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没什么。”阿又说,他的注意力终于回到了桌上——
“钟时天!你怎么全吃完了?!”
“哪有全吃完。”钟时天用筷子指着菜盘,“这儿,这儿,还有这儿,不都有吗?”
阿又心碎地夹起一小块儿肉沫,痛心疾首地说:“刚才赵疏遥一直在你后面,一分钟前他走了。”
“什么?”钟时天瞪大了眼,“赵疏遥在?你刚刚怎么没跟我说啊?!”
阿又悲伤地说:“是啊,我刚刚为什么没说呢,要是说了,没准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