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耻的骗子,他早就见识了。
赵明凯接着说:“捷修他们去南市找你这件事我也知道了,唉……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他们做得不对,但也是有难言之隐的,你知道吗?我么家的公司这两个月很艰难,我为了能继续运转,操劳得头发都白了。我从来不和你说过这些,只希望你能体谅体谅爸爸。”
赵疏遥薄凉地说:“就这些?”
赵明凯又是一声长长地叹息,“最后房子不还在你手上吗?你依然在南市生活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赵先生。”赵疏遥声音像机械一样冰冷而不近人情,“我过得好不好,不需要你挂在心上。我不明白你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卖房子的钱你们已经拿到了,难道还想拿到我的宽容让你们更加心安理得吗?”
手机那头被噎住了,钟时天眼睛闪烁,里面写满了“good job”。
“你、你怎么能这样想我?”赵明凯显然气息不稳,能听出来是被气到了,“我们是父子,我记挂你关心你,不求你知恩图报,但也不要冷言嘲讽!”
“恩?我妈妈被你们逼得自杀,真是好大的恩啊。”赵疏遥冷笑不已,眼里隐约猩红。
这话更有效地刺中了赵明凯,但钟时天知道这对赵疏遥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