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自己被拉到了别的地方,然后被甩到沙发上,接着身边坐了一个人,气息冰冷熟悉。
钟时天没骨头似的靠在那人身上。
赵疏遥脸上隐隐有怒火,可看到钟时天迷茫娇憨地往他胳膊上蹭,他就一点或都发不出来了。
阿又走了过来,弯腰看着钟时天,“酒醉了?他才喝了两罐。”
赵疏遥冷冷地看着他,“管好你的人。”
“什么我的人。”阿又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说的我好像混混头子似的。”他又看着钟时天的脸,这家伙还在咂巴嘴,脸颊的肉弹弹嫩嫩的,阿又忍不住抬手捏。
结果“啪”的一声,阿又“嘶”的一下收回手,惊愕地瞪着赵疏遥:“你打我手干嘛?”
“多手。”赵疏遥说。
“……”阿又在心里说了一长串脏话。
“社长,过来唱首歌啊!”有人招呼道。
阿又的目光在钟时天脸上一转,便走了过去拿起话筒,利索地点了首歌,对着话筒喊:“钟时天!”
这声呼喊在整个包厢炸开,钟时天一个激灵,醒了三分,他望过去。
阿又满意地点头,说:“这首歌,献给我们社团的吉祥物,我们永恒的时光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