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感觉头又晕了?”钟时天理所当然地靠着赵疏遥走。
“叫你喝酒。”赵疏遥说,他拦了辆出租,“去荣昌路。”
钟时天倦倦地靠着赵疏遥,赵疏遥说:“今晚住我家,你一身酒气,回去江阿姨不会放过你。”
“有吗?”钟时天闻了闻,接着又拿出一颗奶糖嚼着,“这样就没有了吧?”
“你是奶糖精吗?”赵疏遥问。
钟时天腮帮子一动一动,目光慢慢放空。
下车也是赵疏遥扶着他,他就像个不能自理的病人,必须要依靠赵疏遥,他借着这几分醉意,让自己不可宣之于口的感情小心露出一角。
进屋后,赵疏遥把钟时天放在沙发上,然后去给他倒水。
钟时天闭着眼装睡。
五分钟后,赵疏遥拿着牛奶回来坐在他身边,“时天,我热了牛奶,你喝一点。”
钟时天没有反应。
赵疏遥静静地看着他的脸,半晌才又轻声叫道:“时天,你睡着了吗?”
钟时天呼吸匀称。
赵疏遥放下牛奶,一手捏着钟时天的下巴,动作轻柔地扳向自己,他偏了偏脸,吻住了钟时天的嘴唇。
钟时天是装睡来着,但眼睛闭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