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平北笑着说:“阿悦你家都要被你搬空了。”
阿悦只是偷瞄赵疏遥,又害羞地低下头。
钟时天要酸死了,偏偏这俩大人还一个劲儿的逗她,一口一个“看上哪个哥哥了”“过来坐下来和哥哥说话呀”,钟时天都要冒绿气了。
赵疏遥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翘起,随手塞给他一个馒头。
钟时天受宠若惊地看着他,手捧着馒头像如获至宝。
吃完早餐后,他们又上了山,江茹还带了野炊布,他们在雅子的碑旁坐着,有树有花,有山光有天色,有清茶有小点,就像一次悠闲的茶会。
江茹说了些和雅子的往事,又告诉她最近的趣事,就好像雅子从未离去。
钟时天却一扫昨日的欢快,脑袋好像很沉重地低垂着,手上的巧克力拆都没拆,我在手心里都要化了。
赵疏遥也无言地看着天际。
这俩孩子一看就不对劲,江茹钟平北对视一眼,担忧地问:“你们怎么都不说话?”
钟时天迟钝了一会儿,才说:“听你们说就行了。”
赵疏遥点头。
江茹皱着眉,“你们俩有问题。”
钟时天浑身一颤,他和赵疏遥的问题简直太多太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