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才入社一年,那个气泡酒,初一就开始跳了,我也才跳了两年,他就看不惯我当社长。”永泽苦笑,“下学期我就高三了,社长的位子没给他,他心里可能就更不乐意了,所以才和我对着干,我参加最后一次街舞battle,他大概是不想让我办好。”
“他闹就闹呗,干嘛单针对时天?”阿又不悦道。
“就是就是。”杜星也很不懑。
永泽有些难以启齿,说:“我听说他以前也是个胖子,总被人嘲笑,所以可能心里有这方面的阴影?”
阿又一脸“你在搞笑吗”的表情,“他之前当胖子有阴影了,反过来当加害者?这他娘的……”
“他不是心里有阴影,是有病。”杜星认真道。
“你要是想去他们那,就转学过去啊。”气泡酒高声道,他也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俩人,挺有底气。
永泽皱着眉,“你戾气别那么大行吗?”
“一个退社的人别对我指手画脚,说好了,这是你在社团的最后交流舞会,结束之后你就滚蛋了。”气泡酒傲慢地说,“现在街舞社是我的了。”
“我也说过,社团是平等自由的。”永泽说,“街舞社不是一个人的,只要喜欢街舞都可以加入,如果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