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也加入其中,“我都从去年好奇到今年了,给我们看看照片吧?”
钟时天也投以渴望的目光。
钟时年狠狠剜了钟时月一眼,钟时月心虚地喝了口饮料,良心未泯地为他解围:“其实他还没和人家确定关系呢,再说了,大过年的你叫他带人回来,怎么,别人就不回家了?”
“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钟平北说。
“老大现在才二十六不到,都还没开成一朵花呢。”钟时月占了上风,气势很足,“你们就别催了。”
“那你呢?”江茹把枪口又对准了她,“你也一点动静都没有?”
“我一周加班五天都是常态,哪有时间谈恋爱呢。”钟时月说。
“我可真对你们失望。”江茹摇了摇头,“白把你们生那么好看了,一个律师一个医生,事业有成房车都有,居然都没谈恋爱。”
“谈恋爱并不是证明一个人成功幸福的标准不是么?”钟时月嘻嘻笑着,“如果随大流结婚生小孩不是我的追求,我并不会因此幸福开心,反而让我失去自由,你们还依然主张我走大家都选择的路吗?”
“当然是以你的意愿为主。”江茹说,“我相信你们做的选择都是最适合自己的,只是……”她遗憾地叹息,“我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