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赵疏遥说,“我的车停在好远的地方。”
不下雨你就会走吗?钟时天想给他一个白眼,“这雨下不了多久,雨停之后立刻走人。”
赵疏遥不想总是违逆他引起更多的反感,便乖巧的点头了。
钟时天和他没什么可聊的,就又做回电脑前,继续制作课件。
但这个时候,和赵疏遥共处一室他怎么可能做得到旁若无人?他的后脑仿佛长了只眼睛,可以明确的“看到”赵疏遥的动向,他在房间里踱步,他走到了左边,走到右边,走近了……很近,就在身后。
钟时天后背僵硬,他佯装不知道,翻开书随便敲了一段书上的内容。
“我以为你会继续跳舞,开个工作室,或者当一个编舞。”赵疏遥说,“没想到你会当老师。”
“只是帮导师代一段时间的课,以后还没定。”钟时天随口答道。
“你当老师也很好。”赵疏遥看着他不自觉微笑,“钟老师?”
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钟老师这三个字五分调侃五分呢喃,尾音还带着笑意,实在是不堪入耳,钟时天差点鼠标都握不住。
钟时天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绷着脸说:“你不要和我说话妨碍我,到后面坐去,不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