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莫名其妙的一起洗漱,钟时天在心里疯狂指责自己行径古怪,又不自觉回忆刚才短暂的几分钟。
他们和睦得不可思议。
早餐自然也是钟时天负责,冰箱里有面包片,鸡蛋和午餐肉,他简单料理了一下,做成三明治。
端上桌时,赵疏遥也走了过来,目光紧锁着钟时天,目标清晰。
钟时天紧张了起来,赵疏遥走到跟前他甚至忘记呼吸了,不自觉后退半步。
赵疏遥只是抬起手,替他理了理发顶,力道轻柔。
“头发,翘起来了。”赵疏遥见好就收,只是放下手时悄悄握紧了,想留住指尖柔软纤细的触感。
钟时天愣愣答道:“哦,我等会去剪掉。”
赵疏遥没想到他会这样回答,受伤道:“我只是碰了一下,你就要剪掉吗?”
钟时天傻了,“不、不是啊,因为头发长了不好打理,它总翘嘛。”
“很可爱。”赵疏遥真诚道,“软软的,非常软。”
钟时天觉得自己被调戏了,不想再理他,把捧起自己的三明治和牛奶坐得远远的。
赵疏遥还不依不饶起来,也跟过去坐在他对面,很认真地问:“如果你必须要剪,可以把剪下来的头发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