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挺拔却又淡漠薄凉……一张张翻阅下来,钟时天好像也目睹了赵疏遥的成长,从一个势单力薄的少年,蜕变位高权重的南野家主。
钟时天扭头看向赵疏遥,总有种莫名的恍惚,就像现实中他能触碰到的赵疏遥和照片里的不是同一个人似的。
赵疏遥感受到他的视线,也转头看他,目光温顺平和。
“你看影秀,他从来都不笑。”南野希缓和的说道,“无论取得什么成绩,得到什么,他的表情总是冷冰冰的,像个机器。”
钟时天眼神示意,快笑一个给她看!
赵疏遥无奈的牵起嘴角。
钟时天赶忙说:“希さん,他笑了。”
南野希乐不可支,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因为你在他身边,他才会笑啊。”
“我啊,一直都对不起影秀。我没有保护好雅子,让他失去了母亲,他来到日本,我作为长辈,却也庇护不了他,是个无能的外婆。”
“我从没这样想。”赵疏遥低声说。
“但这是事实啊。”南野希慈祥的看着他,“雄志先生走了之后,我就像失去大树的叶子,对于你的遭遇,你所受的苦,都起不到一点作用,甚至在最后,还希望你能不要对旭人和贤作赶尽杀绝。真的,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