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你怎么进到我的房间里来了?不能这么唐突对我。”我用被子裹紧了身体警惕地问。窗外有淡淡的月色倾泻进来,卧房里一片朦胧诗意的美,许越冷峻的侧脸在月色中像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而眸里的光渐渐冷如水,唇角微微一抿,淡淡一笑:“这可是
我的卧房,你说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我张着嘴,这里都是他的,又哪来的我的房间呢?
他看我一眼,突然侧身,邪气一笑:“余依,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难道不应该做点什么?到时可不要怪我不懂风情哟。”
“强词夺理。”我很气恼,加重了声音,瞪着他,打掉了他的手:“可不要忘了我们的合约,你答应过我要相敬如宾的。”
“嘿嘿。”他唇角微微一勾,邪肆地笑了下:“余依,你看哪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连这个也不做呢,若真是这样,那人类的后代从何而来?”
我呆了呆,合着这男人对我合约的第一条竟是这样理解的,明显就是在曲解我意思嘛!
我泄了气,裹紧了被子,满脸戒备的脸上流下一行苦涩的泪。
“好,余依,你不愿意我也不勉强你,不过,总有一天,你会来求着我的。”许越这样说完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