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我明白他的意思,急忙摇头:“阿越,我自己来就行。”
许越不说话,走上来揽住我,把我放倒在了床上。
“哎,这脸都肿成什么样子了。”他打开药膏,凝着我半边脸,抿紧了唇,眉宇间有黑气。
药膏凉凉的,涂上去很舒服。
“你确定明天还要参加竞拍会吗?”他伸手解了我的睡袍带子,给我肩膀和肚子上药,看着那些淤紫青斑,剑眉拧得紧紧的。
此刻,我身上的痛远不及心里的痛。“去,为什么不去?别人想我死,我偏要活得好好的,我要活得比天山姥姥还长命呢,把他们给气死。”我翻身爬起,扯动了肚子的伤,痛得我‘哎哟’出声来,但我咬紧牙关
,不再让眼泪流出来。
“来,喝点,镇痛。”许越唇角勾了下,起身拿了一瓶鸡尾酒递给我。
我咬了唇,接过来打开一口气喝干了。
“阿越,我的设计图纸有什么问题,你快跟我说说。”我支撑着站起来望向他。
这个才是重中之重,别人越要阻止我,我就越要一鼓作气斗下去。
许越眸色沉了些许,盯着我会儿,转身朝里面套间走去:
“电子版带来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