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视,以后要好好安慰疏导下。”
我边流泪边点头。“哎,这些歹徒也是丧心病狂,连孩子都不放过,太可恶了,法律应该严惩这些败类。”袁医生认识我,安慰了我几句,又替妮妮检查了下伤口,再三叮嘱我几句后,才走
了。
病房里沉寂了下来。
我忙碌完后,坐在床边看着妮妮发呆。
妮妮脖颈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有绷带固定着,她仰躺着,平日红润的小嘴干裂得起了层皮,梦里不时撇着嘴,脸上都是痛苦的表情。
我握着她的小手,失而复得的喜悦与痛苦交缠着,内疚快要把我淹灭掉。
我丝毫不后悔当初冲进去求许越放弃了竞标的决定,刚刚袁医生也说了,如果伤口再深一点点,妮妮就危险了。
那一刻,我才明白,我只是个普通的女人,其实我最想要的莫过于孩子家庭,但我的家庭已经毁了,那么孩子就是我的唯一了。
余生,我必是尽我最大的努力来让妮妮生活得更好,我要养大她,尽可能让她快乐。
夜渐渐深了。
我仍然坐在床边,妮妮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让我神经高度紧张,然后又会是一阵手忙脚乱。外面的秋风瑟瑟索索响着,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