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屑地扯了下,走到一旁,拿出个箱子来。
我松了口气,原来车上有备用医药箱。
“我来。”考虑到他手不方便,我冲过去打开药箱,里面有许多药,我想寻点刀伤药来先敷上止血,可手哆嗦着,怎么也找不着。
他拉住我的手放到一旁,从里面精准的取出一瓶云南白药粉未来,我立即替他拧开了瓶盖。
他把整瓶云南白药粉未倒在了手臂伤口上,又撕烂了一件衬衫,用力绑住了手臂,这才吩咐我坐稳,走下车去,坐进了驾驶室里。
车子离开康南小区时,我的心悸了下,黑暗中,在一棵大榕树下,我似乎看到了个高大男人的身影正静静矗立着。
我揉了揉眼睛细看时,车子已经驶出了康南小区,在距离小区不远处我看到了那辆熟悉的豪车,冷昕杰的豪车。
我的心沉了沉,躺倒在了床上。
医院急诊室里。
许越淡然自若地半卧躺着,医生正在紧张地替他挑着手臂伤口处的玻璃残渣,我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心愣是一下一下的疼。
他瞥着我,唇角的笑很有些自得。
“这么舍不得老公啊。”他一只手臂搂着我靠近他,另一只手在我后背肌肤上轻轻轻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