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地逼视着她,气场一点也不输于她。她竟被我逼视得后退了一步,脸上闪过丝心虚,但就算是这样,还是丝毫没有改变羞辱我的意图:“余依,行了吧,你是什么货色我还不清楚么,说得你有多清高似的,还不是骗得许越给你在深市买了套别墅,就连我们许家祖传的珠宝都被你骗去了,你说这手段该有多高超呀!现在得了便宜,还来卖乖,难不成即想做裱子又想立碑坊呢,
我呀,是早就看透了你们这一类女人。”
她说得堂而皇之,直把我气得眼前发黑。“许夫人,那套别墅是不是我让你儿子买的,你怎么不去问下你儿子后才来说这种羞辱我的话呢?至于那套珠宝,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希罕。不要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见利忘义,为了许氏集团的利益,为了你的所谓虚荣心,把儿子强卖给别人,牺牲儿子的爱情,幸福,根本不顾虑儿子的感受,难道这样的你不比别人更来得丑恶吗?”我讥讽
地说着,与她针锋相对,寸步不让。“你……”她被我气到了,用手指着我,“贱人,你吃我儿子的,喝我儿子的,带着个拖油瓶,处处算计我儿子的财产,利用我儿子去报仇,现在把我们许氏集团整成了这样
,竟然还敢在我面前如此嚣张,等着吧,我会让你有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