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我被他压着,除了咬他外毫无办法。
可于他而言,那就变成是我主动来吻他了。
顿时张嘴就吻住了我的唇。
直到我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了,他才放开了我。
“别急嘛,晚上我们再继续。”他在我耳畔边调笑,仍在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我眼圈红红的瞪着他。他的手指轻抚着我的眼睛,突然叹息一声,开口说道:“依依,梦钥现在是国外电视台的主持人,断臂的事外界都不知道,那一年断臂时,她曾痛苦得自杀过,因此,这些年我们都尽量不提这事,对外界也是隐瞒的,现在这些媒体就喜欢挖这些独角新闻,你想想,这事若被媒体披露出去,这对争强好胜,自尊心极强的她来说会是个什么样
的打击呢。”
说到这儿,他的声音极为黯淡,满脸的内疚。
我怔住了,梦钥那惨白的脸,惊惶失措的模样在我眼前闪过,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我始终是欠她的。”许越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喃喃自语。
突然间,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在我与许越之间,永远恒着一个梦钥,那是无法逾越的。
“开车吧。”许越坐起来后朝着冷啡吩咐道。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