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好,我可以当面交给他。
我这一走,冷啡也跟在我身后走了出来。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我靠在电梯门板上,闭上了眼睛。
我脑海里仍然是妮妮的哭声!
现在的我要想彻底与许越脱离关系,只能像所有的夫妻那样正式办理离婚手术,因为那个该死的结婚证是真的。
像许越之所以敢让冷啡闯进冷氏集团来,也正是因为把握了这个。
毕竟他占据了道理。
很快,电梯门开了,我走出来。
果然,大厦的前面正停着那辆加长版宾利房车,房车的窗户是关上的,我不能确认许越到底是不是在车上。
我盯着车子看着,冷啡从后面跟了上来。
“少奶奶,您上车吧。”他朝我说着,想要给我打开车门。
“你家许总在不在车上?”我站着没动,只是冷冷地问。
冷啡迟疑了下回答。
我立刻知道许越一定是在房车上了,我猜此时的他一定是坐在房车里某个位置上正怡然自得地看着我,看我到底能不能逃脱他的枷琐吧。
车玻璃窗是深色的,他能看到我,我根本看不到他在哪里。当下我也不需要冷啡回答了,大致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