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这贱女人太不识好歹了,您看……”我朝卫生间跑去时就听到身旁的赵副才愤愤不平地在卫兰青面前说着我的坏话。
我冷冷笑着。
“住口,你身为百姓父母官怎么把一个女人说得如此粗鲁难听呢。”身后是卫兰青沉声喝斥着赵副才的声音。
我想象着赵副才那莫名其妙,马屁拍在马腿上的难堪模样,难受得心里直想吐酸水。
我本无意于冒犯任何人,只想安静地吃点东西,可连这也会触犯到那些所谓高高在上的人,真是悲哀。
跑进卫生间里,我无力地坐到一个蹲厕上,关上了蹲位的门,抿着唇,眼泪直流,心底里的那点恨像怪兽在吞噬着我的心,我压抑不住,低低哭了起来。
很久后,我才打开蹲厕的门,走了出来。
走出来的瞬间,我突然惊怔了。
卫生间的大门口,一道欣长的身影正站在那儿。
许越正靠着门板站着,双手插进裤兜,唇角是抹玩味嘲讽的笑,身上的气势凌厉阴沉。
“你来干什么,这可是女卫生间?”我停住了脚步,警惕地看着他。
他眸光望着我,笑了下:“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只要有我在,谁都不敢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