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越。”我又羞又怒,可头却被他的右手掌握得后脑勺紧紧的,动弹不了,只得厉声说道:“你今天当着外界所有人的面宣告了你与梦钥的结婚日期,转过身来竟又在这里
对我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这是什么行为?还要不要脸? 这若传出去你这形象还想不想要了?不要忘了你马上就要进入政协了。”
他姿形挺拨地站在我面前,看着我生气质问他的模样,唇角一挽,另只手抚摸着我的脸,涎着脸皮笑:“我无所谓,谁爱怎么说那就随他们说去吧。”
“你……”我气急,“你难道不知道将要进入政协的人是不能有负面绯闻吗?要知道你能进入政协有多难吗?”说到这儿我心里隐隐的痛,那天我去京城找卫兰青时,他那张冷漠无情的脸,还有那一巴掌,当时打得我差点晕厥过去,若不是偶遇了冷昕杰,说不定就回不来了,可我
付出如此大的努力为他争取到的机会,他却在这里吊儿郎当的,根本不明白我的苦心。
“真的呀,有多难?”他笑笑,眸光深深地望着我的脸,眸里的光深遂莫测,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
我只觉到脸颊都在隐隐生痛,眼圈红了:“许越,放过我吧,我们是无法呆在一起的……”
可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