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惊肉跳了下,循着声音颤声问道:“谁?”“余依,贱人,我看你能春风得意多久。”这个裂变的声音在黑暗处特别的阴狠尖锐,我能听出来是个女声,可顺着声音瞧去,看不到任何人影,心尖一阵狂跳,难道见鬼
了?
此时的阳台上是暗黑的,刚刚进来时我只想一个人清静下,并没有想到要开灯,这下想去开灯还真找不到开关在哪里了。
我不敢在这里呆下去了,扭身准备朝外面走去。
“余依,今天你还想走吗?”我还没走到会议室门口,一个幽灵般的暗影就飘到了我的面前。
“你是谁?”我厉声问。
“怎么?这些天与我的许越哥哥恩爱着,就把我给忘了么?”暗影冷笑一声,阴恻恻地问,那声音十分的恐怖,我终于听出来了。
是梦钥!
“你怎么也来了?”我惊魂不定地问。
“为什么我不能来?我本就是上流社会的宠儿,这里原本就是我们的地方,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来这里?”梦钥尖锐地反问道。
她的声音裂变,压抑,近乎歇斯底里,让我联想到一个快要疯掉的女人。
我想起许越的话,他说梦钥情绪不好,许多工作都不能胜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