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现
在,我躺在这里好几个小时了,他的人影都还没有看到,你还认为我怀孕的事对他来说会有什么特殊么?”我灰心地说着,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
冷昕杰慌忙拿过纸巾来帮我擦拭着眼泪,“依依,他说的结婚日期是要与你结婚吗?”我抽噎着,有些茫然:“或许是吧,可他从来没有正面答复过我,我有问过他的,他却似真似假,态度就像以前签那个合约婚姻般,我对婚姻和自己早就没有信心了,不敢
说是。”冷昕杰把我手上的纸巾接过来丢进垃圾桶里,轻声安慰着:“你不用多想了,他这样做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要相信他,他谈判桌上的每一次生意,都是认真谨慎的,你看他
的公司从来没出现过像我公司那样的错误,这说明,他确实比我要高啊,而我相信,婚姻更是人生大事,他也一定会考虑得更严密的。”
我闭着眼睛不说话,眼泪仍在止不住地流着。
“依依,好好休息吧,现在大半夜了。”冷昕杰握住了我冰凉的手,关切地叮嘱着。
我望着外面如墨般的黑夜,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我知道自己在这个时候最想看到的人是谁,却等不到他的身影,这让我把自己怀孕所带来的期望值全部消耗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