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指责后,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张了张嘴,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沉默了会儿后,转身默默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有点怪异,却又说不出来这怪异在哪里。
萧剑锋走后,林姣姣伏在我身上痛哭起来。
我摸着她的头,眼里也是噙满了泪,无奈的叹息了声。
十二月的深冬,瑟瑟寒风呼呼刮着,满天落叶飞舞。
次日天才蒙蒙亮,我就起床了,随便梳洗了下就朝着殡仪馆赶去。
阴沉沉的天空像口大锅罩着,一场更大的暴风雪似乎就要来到。
我戴着厚厚的围巾,穿着羽绒服,仍在止不住的打着哆嗦。
一路上,眼泪都在我眼眶里打着转,我的心沉重如铁。
丧礼订在园河厅举行。
当我迈着沉重的步履,沿着台阶一步步往上,往事就那么一点点在脑海里浮现,我的眼泪再也忍受不住了纷纷坠落。
像经历了一个沉痛的心路历程,这一刻,我背负了沉重的枷锁,没有力气去做任何事情,只想抱着妈妈的遗体大哭一顿。
时间还早,大清早的寒气凛冽,园河厅大门紧闭着,像个幽灵的空洞,无情冷漠,我把手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