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容,怎么也难与现在这样的荒凉联系起来。
“报告,左侧没有生命迹象。”
“报告,右侧没有生命迹象。”
“报告,中间没有生命迹象。”
……
不停地有穿着制服的人来回跑着,声音一声比一声的恐怖。
天边有闷雷不停的响着,看来又有暴风雨要来临了。
所有的人脸色都是异常的严肃凝重!
已经搜救了两天一夜了!
没有生命迹象,到处在说没有生命迹象!
多么可怕的词眼。
我的许越又怎么可能没有生命迹象呢!
“余依,你来了。”正在我呆若木鸡地站着时,有人朝我喊。
我麻木地看向他。
好久,我才认出了他来,陈世章。
曾几何时,一头秀发一尘不染的陈世章,现如今红配兰的衣裤上沾满了泥浆,满头秀发凌乱,眼圈泛红。
急,急,急!
在暴风雨来临前,搜救工作必须得停止,而现在却找不到任何生命迹象!
“余依。”陈世章满脸的悲痛。
“阿越呢?”我喃喃问。
陈世章低头不说话,那娘娘腔也给这份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