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方便吧,索性单膝跪在我面前,从药箱里拿出红药水纱布和棉签,药膏,动作十分的娴熟。
“忍着点,会有点痛。”他用棉签蘸了医用酒精往我伤口轻轻涂抹消毒,那种刺痛让我全身哆嗦了下。“一会儿就好了。”他温言安慰着我,很细心专注地往纱布上倒药水,轻涂我的伤口,又直接倒了很多云南白药粉在上面,最后拿了一支不知什么软膏来挤了涂上去,我这
才感觉到那药膏特柔软舒服,疼痛也消退了许多。
做完这些后,他轻轻替我膝盖绑上了纱布,用胶带缠住,拿了小剪刀剪断,这才收好了工具箱。
这一整套动作都是十分的熟练。
“您懂医学吗?”我坐卧在沙发上,忍不住问道。他放好工具箱后在我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明眸看着我微笑:“家父曾让我们参加过这些急救类的培训,只为在危险状况下自救,除了这些,我还懂很多急救类的医学常识的
。”
“哦。”我明白了,轻‘哦’了声,垂下了眼敛,避开了他灼灼的眸光。
他仍然看着我,关切地叮嘱道:“许延望这人你还是要小心点,他很小人的。”
“是的,我会的。”我抿了下唇答道。
“余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