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觉得男人真贱,女人若在他面前弱点呢,他就要骑到她头上去拉屎拉尿,若真厉害起来,他也会怕!
我弯腰端起水盆朝卫生间里走去将水倒了后,冲洗了个澡,走了出来。
他仍背对着我侧躺着。
我知道他的德性,那是有赌气的成份呢!“阿越,你最好给我快点好起来,现在许氏集团内忧外患,我还得当家,许晟睿那一家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爷爷为了你都中风了,你应该担负起男人应有的责任来,以后
你必须要配合我好好治病。”我在他病床前坐下,委屈地说道,“我从心到身已经累得要崩溃了,请你帮帮我,好吗?”
这一坐下来,我就觉得腿痛得厉害,尤其是上午被许晟睿推得擦伤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痛。
“哼。”我以为他不会说话的,谁料他竟然重重哼了声,没好气地说道:“你不是还有那个姓路的男人帮忙么,怎么就累了?怕是很高兴吧?”
等等
我坐直了腰杆来!
他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是在说路明远么!怎么就听到他的语气里有点酸酸的味道呢!
我怔了下。
难道是刚刚路明远的刺激把他的男人好强斗胜的本性给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