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在这样的安排下稳定了下来,我也开始过起了我的小家庭生活。
一个星期后,我正在家里看着从办公室里抱回来的大小资料,卫配珊来了。
她给我从美国请来了个教授,专门针对许越记忆方面治疗的,每天随诊。
我十分高兴。
“依依,你的病治得怎么样了?”一阵忙活后,她把我拉进书房里认真问询道。
“姑姑,我还没治疗完阿越就出事了,听吴向珍的口气,治疗还是不行的。”我想着吴向珍说过的已经打电话咨询艾伦特教授的事,沮丧地直摇头。
“哎,我的宝贝,你可真是多灾多难啊。”卫配珊上前来拥抱着我,轻轻拍着我的背:“放心,姑姑给你请了一个很有名的妇科医生,这段时间就会过来给你治疗的。”“谢谢姑姑了。”听到她这样说我并没抱太多的期望,只是苦笑了下,不以为然地说道:“其实艾伦特教授就已经很有名了,全世界顶尖的妇科医生,连他都没办法治好我的
病,其他人更不用谈了,这或许就是所谓的命里有终须有,拿里无莫强求吧。”“依依,可不允许你说如此丧气的话,每一个医生都有专长,艾伦特教授擅长妇科不错,但我请的这位教授就特别擅长输卵管方面治疗的,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