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法切断他和吴向珍的母子关系的,如果我执着下去只会让许越生厌,我并不是不知进退的女人,亲情是阻止不了的,因此,我爽快答应了。
“但是,我们必须要当天晚上就回家。”我答应后立即这样要求道。
许越皱了下眉:“为什么要这么急?”
我从衣柜里拿了套干净的睡衣递给他,轻声说道:“阿越,美国的过来的失忆专家还在家里呢,他可要随时监测你的情况,如果我们都走了,那不是打乱了他的计划么。”
“哦。”许越似乎这才想起了这个,点了点头答应了,接过睡衣去浴室了。
他一走,我就跌坐在床沿。
我能用这样的方法搪塞过一次,两次,总不能次次都搪塞过去吧,万一他失忆不会好了呢!
我心乱如麻,握着自己冰凉的手指,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只求乞望他在这一两个月里尽快恢复记忆就好。
一会儿后,许越穿着浴泡从淋浴间里走了出来,我扶着他躺下来,坐在床沿上习惯性地给他按摩腿部和头部。
这一个月里,白天,我每天都会请理疗师给他按摩头,腿部,晚上就是我亲自给他按摩,这也是他能恢复得如此快的一个原因吧。“阿越,路明远这人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