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怪过你。”
“谢谢。”冷啡挠头笑了下,这才领了约翰霍基开车走了。
他一走,我立即回到了病房里。
“水,小夕,我要水。”我刚回到病房里许越就躺在病床上用双手紧抓着胸前的衣,痛苦地喃喃叫着。
“阿越。”我走近去一瞧,他满脸赤红,面容极为痛苦。
我心颤了下,立即走进卫生间里倒了满满一大杯水来扶起他的头将水喂了进去。
连着喂了三大杯水后,他才倒下去不再叫渴了,这时我就看到他像以前那样浑身的冒汗,极端难受。
我要了套新的病服,去卫生间里给他打来了盆热水抹了全身,换好睡衣时,天已经快要亮了。
许越终于被病痛折磨了一个晚上后沉睡了过去,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
我松了口气,靠在病床边,一眯上眼睛就昏昏欲睡起来。
就在我刚进入睡眠中不久,病房门被从外面敲响了。
因为我是反锁上了房门的。
我站起来,打开门,洛小夕衣衫不整的出现在门口。
“余依,你怎么在这里?”看到是我在病房后,她吃了一惊,脸上有过慌乱的表情。
我冷笑了下:“洛小夕,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