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廊上,我一个人漫着步,夜风不断地吹过来,我的头脑渐渐清晰了。
刚刚,我从许氏庄园跑出来时,心情苦闷到了极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这样活着的目的又是为什么。
我像个在黑暗中行走的僵尸,永远也看不到光明。
走累了后,坐在石椅上,我把摔成二半的手机拼装好,开了机。
还好,手机是特制的,质量不错,装好后仍然如旧。
想了想终是不放心,还是低头给冷啡发了条信息,把约翰教授开给许越治疗的药物用法全部详细说了遍,让他去督促许越服用。
消息发出后,冷啡很快来了信息:“少奶奶,少爷的药应该是您照顾他服用吧?”
我知道一时说不清就随便编了个理由发过去,一会儿后,他发来了信息:好。
我看了后这才放了心,关掉手机,双手抱膝,木然坐在石椅上,心情烦闷得很。
“依依。”正在我坐着时,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在我身边响起,我回头一看,不知何时路明远已经来了。
“路总,你怎么来了?”我吓了一跳,很有些惊讶。
他站在我靠江边的身侧,带起一股暖风,为我摭挡了那些带着凉意的夜风,直到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