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我没事的。”我反手抱着他,安慰着他,车子的抗震效果很好,我只是受了点轻微的撞伤,我自己感觉真没事。
“你真得要有事了才甘心?”许越将我放在客厅的沙发上,额上的青筋暴露。
我不说话了。
他站起来,拿了茶几上的公文包,然后又弯腰抱起了我。
“阿越,要去哪里?”我挣扎着问。
“去医院。”他低吼了声,满脸的严肃。
“不去,我没事。”我一听,立即挣扎。
“没事也要去检查下,说不定就有内伤呢。”他紧绷着脸,额上突起的青筋还没有消退,声音冷硬。
“我说了,不用去,我有没有事自己知道。”我用了力来挣扎,坚决反抗。
他站住了。
“余依,听到没有,给我听话点,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我说过了, 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的。”许越眉眼里都是忧虑与紧张,朝我重重的吼。
我看着他,就算是那么的震怒,他眸底里对我的爱意仍然是无法掩饰。
一时间,我竟不相信他没有恢复记忆了。
如果说就凭着他失忆后重新爱上我的这么点时间,他对我的爱能达到如此深的厚度么?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