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不知所措。
心底里痛苦与悲愤齐齐涌了上来。
昨晚,她还亲口对我说谢谢,说许越的妻子只能是我,而仅仅一个晚上过去后,她对我的态度又回复到了从前,甚至更加的野蛮粗暴。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妈,您到底怎么了?”我强忍住心底的悲愤,仍然关心地问道。
“小夕,我要小夕,小夕在哪里?”吴向珍根本不听我的话,只是满脸痛苦地叫唤着。
听着她如此叫着小夕的名字,我的心都碎了,很想掉头一走了之。
可突然意识到不能意气用事,这个骂我的女人是我的婆婆,许越的亲妈,她现在病得很重,我有责任照顾她,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许越现还在深市呢!
我握紧了拳头,忍住痛苦,将杨姐拉出了病房。
“杨姐,夫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昨天还好好的,与我说了那么多话,虽然身体虚弱了点,但不至于如此头痛成这样呀。”我满脸严肃地问道。杨姐惶惶然:“我也不知道呀,今天上午夫人一直迷迷糊糊地睡着,睡到十点钟时,突然从床上爬坐了起来,开始大声喊头痛,然后头痛越来越重,痛得她只能用双手捧着头打,我慌了,叫来了医生,医生给她一番检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