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杨姐说,她这样子的极端痛苦已经持续了好几个小时了,她这样虚弱的身子真的能挺住么。医生听了,点点头:“注射镇痛类药物是需要征得家属同意才行的,所以我让保姆通知了您过来。您婆婆现在身体很虚,确实经不起折腾,再说也上了年纪,很担心会造成
身体虚脱。”
“那请您先给她做下治疗吧。”我立即说道。
杨医生点头答应了。
病房里。
“啊,痛,好痛啊。”我和杨医生走进病房时,吴向珍仍在床上打着滚,双手捧着头,面目狰狞可怕,我走近去看时,她的脸已经呈现青色了。
医生看了后,也是满脸的担心,立即吩咐护士给他注射了镇痛剂。
镇痛剂注射进去后,吴向珍慢慢停止了叫喊,到最后时像要死去般躺在病床上,浑身大汗,嘴里直呼着气。
我弯腰看着她,她脸色白中带青,嘴唇一片紫色,整个人似乎在一夜间苍老萎靡下去了。
我心里是阵莫名的难受。
“医生,请您想办法查找出我婆婆头痛的病因来,一定要对症治疗,治好她的病。”我扭头对医生恳切地请求道。
“放心,医者父母心,我们会尽全力的。”杨医生郑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