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想到的是我,我就梦到了他,原来那个梦也并不只是一个梦呵。
“阿越,马上送医院处理伤口。”看到这样的伤口时,我绷紧了脸,站起来命令道,语气不容他置疑。“不用,先帮我上点云南白药止血就行,今晚可是老爷子的寿晏,我答应了他要回去的,明天再去医院好了。”许越不当回事,口气轻淡,“先去开会吧,开完会后我们就回
去看望爷爷。”
这样说着,他坐了起来。
“阿越,你一定要让我和爷爷都伤心吗?”我生气了,“你都这样走路都不稳了,如果去看爷爷,难道要让他在八十大寿时看到你这样来伤心么?你可是他唯一的孙子。”如果只是个一般的伤口,我还敢与他处理下,但这个伤口太深,连着布料,血肉模糊的,还是往外冒着血,这样的情况我必须要去医院做消炎处理,否则一旦炎症往里……
这条腿别想要了。
与事业相比,我宁愿要老公。
“余依,你什么时候不听我的话了?”许越这时的语气也严肃起来,刚刚见我面时的温柔完全不见了,显得有些不耐烦。
“这个时候你必须要听我的话。”我望着他伤口,满脸黑气,与他争执起来。
“许总。”这时冷啡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