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热泪盈眶,“上天对我还是眷顾的,将你送到了我的身边,我很感恩。”
我微微笑了下。
曾经,我对他们的恨也随着这两个月的生活慢慢磨掉了。
陪着她说了会话后,她因悲痛过度,疲累中躺着又睡着了。
我昨晚基本是一夜没睡,安静下来后,也趴在床上睡了过去。
再睁开眼睛时感觉有暖暖的太阳晒在身上很暖和舒适。
爬坐起来一看,已经是正午了。
而我正睡在汪淇涵的病床上,她,已经不见了。
我记得睡过去时是趴在她的床沿的,看来是她将我扶到床上去睡的。“医生,用我的肾吧,从医学理论上,肾源最好来自于母亲,这个我懂的。”我走出病房到处去找汪淇涵,担心她悲痛之下出什么意外,但走了一圈也没找到,于是朝着卫
程程的vip无菌病房走去,却在一个拐角处听到了汪淇涵无比哀伤的声音。
我站住了。
“夫人,这确实是个不错的方法,只是您……”我探过头去,在墙角边,上午那个主治医生正在与汪淇涵说着话,显得有些顾虑。
“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今年才49岁,是没什么问题的。”汪淇涵立即坚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