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啡苦笑了下:“我也不愿意相信,但这段时间里,她的行迹很可疑,虽然还没有找到确凿的证据,但我也想要提醒下您,毕竟您失忆受伤住院那段时间,有一个多月都是
由她在您身边照顾着,又有夫人在从中摄和,这段时间,她有没有对您做过些什么,不知您自己有没有感觉,反正,我觉得还要要注意下她的,毕竟她的身份很特殊。”
我听得一怔。
她有照顾了我一个多月吗?其实那段时间我经常性头痛,意识都是模糊的,我并没有什么印象,若不是冷啡现在提起来,我还不知道有那么回事呢。
如此一想,我又认真思索了下,还是毫无记忆。
我用手扶额,摇了摇头。
不过冷啡说的也不无道理,在我身边,轻易不会有女人,洛小夕已经算是特例了!
很小的时候,我每每看到妈妈因为爸爸而痛哭流涕时,一方面我痛恨那些毁了我爸爸的凶手,另一面也看到了一个无爱而结合的家庭是多么的痛苦。我从小就发誓,我要找个爱我而我又爱的女人结婚,一旦结婚后就不会再去招惹外面的那些花花草草,事实上即使在婚前我也不喜欢招惹一些女人,商界的精英们每每聚
会时,他们都会开我的玩笑,